当施魏因斯泰格摩挲着采访桌边缘的纹路时，他的嗓音突然低沉："只有托马斯自己知道，血液里流淌的是安联球场的草香，还是远方陌生的风。"这位拜仁传奇在访谈中罕见展露感性一面，力挺老队友穆勒掌握生涯主动权。Opta数据显示，34岁的穆勒本赛季仍贡献每90分钟2.3次关键传球，但首发次数已跌至十年来冰点。
"他眼角的皱纹里刻着23座奖杯的重量。"施魏因斯泰格凝视着镜头，喉结轻微滚动，"当初我登上飞往曼彻斯特的航班时，安检仪响起的瞬间，掌心全是冰凉的汗。"2015年转投曼联的决定，让"小猪"职业生涯多赢得4座重要奖杯，其场均跑动距离却从12.1公里降至10.4公里——这是否暗示着穆勒若离队需付出的代价？
更衣室通道的监控曾捕捉到这样的画面：上月对阵多特蒙德终场哨响，穆勒用力攥住左胸队徽，布料褶皱深处洇开一小片汗渍。南看台死忠发起"托马斯之歌"请愿行动，48小时内收集到超过1.8万个签名。而《踢球者》专家沃克尖锐指出："当穆勒替补席上的时间超过比赛时间，传奇的黄昏就该被尊重还是被抗争？"
笔者曾见证穆勒在欧冠决赛加时赛的绝命冲刺，他带起的风至今仍在慕尼黑夏夜流转。或许真正的忠诚，从来不是困守城池，而是永远追逐让自己双眼发亮的战场。安联球场的晚风已掠过他鬓角十年，这次转身，会扬起怎样惊心动魄的尘烟？
